「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 隨行 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 吞沒我在寂寞裡」 黃國倫為王菲寫的〈我願意〉歌詞頭兩句,雖在臺灣的綜藝無止盡的炒作後變成笑不出來的老哏,但當我七月底為體驗黃金席再次進入臺南球場狹窄的正門大廳時,一種說不出來,原本以為已經永遠埋藏的一種「思念」卻源源不絕的再次浮現,把我帶入十五年前的「這裡」……。 十五年前的回憶 從中庭通往一三壘兩側黃金席的通道,
真人遊戲
各掛著一幅幾乎佔滿整面牆的集錦照片,對於現在的獅迷或其他隊的球迷,那只是兩幅連球團都不大重視甚至遺忘的球場裝飾,但對老球迷(我非獅迷,是龍迷)以及前採訪雙重身份的我,看到這兩幅照片想到的是獅子軍早期的榮光。 上面那幅集錦照片左邊佔1/3大小,佔滿臺南球場內外野的綠橘雙色,顯示早期臺南鄉親是怎麼把統一獅當成「自己」的球隊,但也難怪,
現金版推薦
在左邊中間有張小照片,是在臺南的街道上掛著滿滿的統一獅旗幟,翻譯出來的意思,是當時統一從母公司到球團都認為臺南是我們的家,一定要先讓臺南鄉親重視這支球隊,統一獅才有發展前景。 抱持這樣想法的人,也在這幅大圖中,右邊上面數下來第二張照片,照片裡左邊有個頭髮微禿,穿深色POLO衫與統一球員一起慶祝的中年人,就是讓統一定居臺南的關鍵人物、統一獅初代領隊-郭俊男先生。郭俊男我對他雖然沒有太好的印象-就是他第一個喊出「要是不給我糖,老子就不玩」的始作俑者。為補強球隊戰力也常做出「只要統一好,其他隊死活不干我事」的自利態度。但郭領隊確實是臺灣最早提倡「屬地主義」且力行落實的第一人。也因為有他在,早年在南部獅迷的數量真的不在象迷之下。球團的用心經營也讓身為龍迷曾經羨慕不已。 第一次踏入臺南球場,是成為棒球採訪以後的事,這時也是「二代獅」開始接棒,但一代獅部分主力仍老當益壯的交接期,因此我們可以看到身為一代獅的「草哥」謝長亨為了追求生涯百勝而一再的努力登板,也看到在00年球季結束後竟然生涯累積安打數完全相同的三位老將(林仲秋、王光輝、羅敏卿)在01年進行可能難以再現的「千安德比」,羅敏卿更在同年6月13日對興農牛的比賽率先達標,成為中職史上第一位達成千安的選手。也看到黃甘霖在這段期間為了試圖打破「盜帥」林易增所創的各項盜壘紀錄而在壘上努力奔馳,還有……………..當時還非常年輕的「標哥」口含哨子,努力揮舞加油旗幟的應援身影(當然我也記得01總冠軍戰第七場標哥因盛怒而把垃圾桶丟進場內的「激昂」事蹟~哈哈)這些曾在這座球場親眼目睹的種種影像,很多還清晰可觸,實際卻已十餘載之遙(大驚)! 本壘上方與兩側的鐵皮建築,應該是很多球迷感到神秘的所在 對一般球迷而言,本壘看臺正上方與兩邊側翼的建築,因為屬於管制區域,一般球迷不會有太大印象,但是對十五年前曾經為工作前來這裡的我,在那裡的點點滴滴,至今仍是非常印象深刻且美好的時光。且讓我在這裡為從未踏足過的朋友描述十五年前裡面的模樣。 頂棚下有長長玻璃窗的長方盒狀類似貨櫃屋的建築,過去是提供記者、聯盟記錄組與計分板操作員工作的區域,跟其他球場因職務各自分開隔間的方式不同,裡面是完全打通的空間,因此在臺南球場如果記者對比賽中某個已經進行的PLAY有疑問(如是否安打失誤、是否責失等等),會看到記者利用比賽空檔直接跑到聯盟記錄組工作區域直接詢問的畫面。工作區域就是沿著長條玻璃窗搭建的桌子,後面則是一大塊空白區域,很寬廣但什麼都沒有。 記得從我入行以後(2000年)各家媒體對臺北以外的比賽採訪都採取限縮措施,除非有重要的特殊比賽,均不提供出差費報銷。因此那時只要有記者願意來臺南球場採訪,球團都是給予最高規格的待遇,不但便當飲料無限制供應,想要採訪哪位球員,幾乎有求必應。球場內外也是除了比賽期間,要到各個角落爬爬走繫聽尊便。 而且工作間有個最大的福利-源源不絕的空調,臺南因地處熱帶,
CG電子
就算十月到十一月的總冠軍戰期間,場地仍悶熱不堪,因此大部分記者一旦選好座位(其實資深的都有固定位置,資淺的就自己看著辦)把筆電電源與網路線接好,領取便當飲料後,有時就從比賽開打前一直坐定到比賽結束才下去做賽後採訪。部分原因也是工作間靠窗的視野本來就是全臺南球場最佳,我也是在那裡親眼目睹2000年總冠軍戰第五場林仲秋以43歲高齡轟出致勝全壘打的那一幕。 除了中央的大工作區域,兩旁各有一個兩層的小包廂,我記得有部分是作為電視轉播的轉播間,另外還有一間是做什麼我忘了,不過我還記得三壘側包廂區沒有頂棚的那一區,現在什麼都沒有,但十五年前那裡球團有擺設可以裝設大陽傘的白色鐵桌與兩張塑膠座椅,那裡只要打開工作區靠三壘側的門就能直接抵達(見下圖)為什麼我會如此篤定?因為我曾經好幾次跑到那裡坐著看球(汗~)說實在的,在那裡看球真的視野很好,
TZ娛樂城
但就兩個缺點:一、太熱;二、蚊子超多,所以雖然那裡視野絕佳,當時也少有貴賓或相關人士在那裡看球,現在處於半封閉狀態,體驗過那個看球視角的人,可能所剩無幾。 現在因為過去的工作間轉為球團辦公室,
GK娛樂城
另在本壘看臺後方重新設置新的記者兼聯盟人員工作間,雖說配置與舊時並無二致,但視野遠不如過去的工作間,空間似乎也窄了許多,更重要的是,無法直接通行到兩側小包廂,或許這對採訪本身並無太大影響,卻也代表我與臺南球場的採訪回憶就此切斷,過往的經歷永遠無法再現。 我從以前在當記者時,從來就是「不安於室」的類型,我無法整場比賽都固定在球團安排的記者席固定坐著,一定會在比賽中間到處亂跑,有時會到上面看臺翹著二郎腿,有時會跑去商品攤位跟販賣人員哈拉當天的生意狀況,也有時會溜到攝影記者區,跟攝影大哥亂哈啦。當我多去幾次臺南球場採訪,我就發現有一個很棒的看球區域:當時在兩邊球員休息室與現在黃金席入口中間的區域,沒有現在這麼多的球場工具,是現成的最佳攝影空間(有段時間那裡也有架設電視攝影機),當我發現有段時間那裡人很少又離球員休息區很近時,我就不時跑去那邊看球。 2001年,我也就是在那裡,親眼看著養父鐵投出該年最後一次三振,讓兄弟象奪下暌違多年的中職總冠軍,
GK娛樂城
成為二次王朝開端的那一瞬間,當然也從那裡遠遠望著在一壘看臺痛哭的黃甘霖與王傳家,在球場的兩端同時展現極喜與極悲,讓當時只顧著到處找人採訪的我,在多年後唯一記得的影像竟是這個。 十五年前,我初訪臺南球場,種種新奇有如劉姥姥逛大觀園;今年再次來訪,既看到進化的樣貌,也看到回憶的痕跡;十五年後呢?臺南球場還會存在嗎?還是跟老臺北球場一樣,等消失後才察覺自己的青春歲月也跟著一起消失?,